24)送他去结扎
  虞晞是明天下午的航班,自然不急着睡觉。
  她调整了下姿势,让龟头抵着穴口,再缓缓坐下。
  “嗯…”
  粗大的阴茎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,虞晞骑在裴又言身上,前后摇晃屁股。愉悦感不断从交合处传来,也只有在这种时候,她才能勉强忘记那些令人心烦的事。
  “对了。”她拽住裴又言的项圈,不断借力。“后天,你去一趟忆林医院,中心南路那家。”
  “是…”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,只能配合着说道:“要我去做什么吗?”
  裴又言本想着,她也许是让自己医院去拿东西,或是开点药之类的。
  没想到,她倒坦荡。
  “去结扎,时间我已经定好了。”
  “啊?”
  裴又言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,那一瞬,他大脑一片空白,就连呼吸变得停滞。
  “主人…我…我可以一直吃药…”
  对这种事,他当然是抗拒的。
  “别给脸不要脸。”迎接他的,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“一直吃药也很伤身体,我这是在为你考虑啊。直接做结扎多好,一了百了。”
  这当然不是主要原因。
  归根结底还是最近抓得严,杜冉没药能供,而家里备着的那些避孕药,再吃一段时间就该见底了。
  权衡利弊后,虞晞约了医生给裴又言做结扎。
  总不能因为他,让COVER冒着被查封的风险。
  “可…这样的话…Nora没人照顾…”
  “我都问过了,当天就能出院。”
  “我…”
  裴又言还想些说什么,却被虞晞瞪了回去。
  他无奈的垂下头,低声回了个:“是。”
  也是,在这个家里,他连人都不算,自然没有说话的余地。
  这是通知,并不是商量。
  他甚至想,若是手术途中出了医疗事故,似乎也不错。不再拥有性功能,就做个普通佣人,然后等时间到了离开这。
  “合约结束后,我会安排人给你做复通。”她嫌这样累得慌,索性将身体后仰,撑床动胯。“现在的技术很成熟,前后没什么差别。”
  “是…”他怕再次被打,赶忙补充道:“谢谢…主人…”
  大床随着两人的动作,发出阵阵吱呀声响。可他只听得见虞晞急促的喘息声,以及回荡在房间中,响亮又拗口的俄语录音。
  直到她开始颤抖着呻吟,他才终于缓过神来。
  “主人…”
  一次高潮对虞晞而言,显然是不够的。
  休息得差不多了,她用手臂夹住裴又言的脖颈,再次对这具身躯进行漫无目的的索取。
  他被勒得喘不过气,却连求饶都不敢。
  直至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,就连视野都变得一片模糊,他才终于扭着身子挣扎。
  “主人…不要…呃…”
  他的脑袋被虞晞按住,狠狠磕在墙上。
  “吵什么啊?”她捏住裴又言的脸颊,强迫他看向自己。“非要把你拴起来才老实?”
  “不…不是的。”
  见他依旧是那幅半死不活的无趣模样,虞晞拿出乳夹,将他的乳头紧紧夹住。
  痛感瞬间遍布全身,可裴又言见她正在兴头上,只好咬牙将那些呜咽声憋回去。
  尽管他如此配合,可虞晞却依旧不满。她又扬起皮鞭,朝他身上抽去,每次都无比用力,带了点不破皮露肉誓不罢休的劲头。
  有几次她抽得准,那鞭子打在乳夹上,让裴又言差点疼昏过去。原本米粒大小的乳头被她这么一通捣腾下来,肿得都快有小指粗细了。
  没过多久,虞晞来了感觉,开始加快扭腰的速度,而裴又言也找准时机,在她即将高潮的关键节点轻声问道:“主人…我可以…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她夹住裴又言的腰,在片刻后和他一起到达高潮。紧致的小穴被烫得直哆嗦,却还是舍不得松开阴茎,生怕不能多榨取些精液。
  此刻的虞晞已然精疲力竭,可她见裴又言身上伤痕累累,顿时又起了坏心。
  “自己弄出来的东西,自己清理掉。”
  她躺在床上,任由他将舌头伸进嫩穴,再把里头的浓精往外带。
  有时动作重了,她还会在裴又言肩头踹上一脚,接着狠狠咒骂几句。他也不吭声,只是默默调整好力度,再恭恭敬敬地等她指示。
  夜已深,见虞晞不再有性爱的念头,他悄悄爬下床,重新跪在地毯上。
  “主人…”他指着一旁的播放器。“我来关掉它吧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响亮的俄语录音终于被关闭,而四周也在此刻寂静下来。
  他想,还好这里是独栋别墅,若换成他住的地方,早该有人来敲门吵架了。
  裴又言微微抬头,看向床上的女人。
  那张精致无比的脸上泛着些许红晕,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小扇般忽闪忽闪。
  “您要听故事书吗?”
  快点睡着吧,他在心里默念。
  “嗯,随便选一本吧。”
  裴又言依旧选择了那本《夜莺与玫瑰》,他翻到书本折页处,继续往下念。
  “‘以死换一朵红玫瑰,代价是很大,’夜莺大声说,‘生命对谁都是非常宝贵的。活着多舒服啊,坐在绿荫里,看着太阳驾着金色的马车’…”
  没过多久,床上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。
  裴又言自觉地将书本放回原位,又轻轻把灯关上。
  暖气将他的身躯烘得滚烫,那些伤疤瘙痒无比,应该是他睡不着的罪魁祸首。
  前不久,他收集了所有同学的未来规划。
  有想进知名公司的,有要去继承家业的,有想去考公混个铁饭碗的,有说要自己创业,靠自己的本事混出个名堂来的,甚至还有大放厥词,说要当上国家领导人,惹得所有人哄堂大笑的。
  所有人的规划都很清晰,唯独他不同。以至于辅导员看见那张空白的纸时,有些不可置信。
  “你是没想过,还是没想好呢?”他问。
  “没想好。”他答。
  他不清楚未来还得面对些什么,以至于一切规划都显得无比滑稽。
  但他知道,来日方长。